在LSE盘核桃

No more touch.

我想的是你啊

那游戏自夕阳中来,
耳畔是呼呼作响的海风,
眼前有心心念念的人儿,
指尖缠绕的是万千情丝,
兜兜转转回来,
编织出足以沉缅一生的梦境。

她是这世间独一无二般的好,
落入他的眼底,
万种颜色与旑旎皆褪,
只留一抹思念,
才下眉梢,
又上心头。

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
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与她,相识于某个酒会。他第一眼就在人群中看见了高挑的她,从此一见倾心。他想倾尽一生去玩一个游戏,一个容易打发时间的游戏,也是一个充满默契的游戏。
    这个游戏很简单,在视野内选择任意一个东西,让对面的人猜,只能说“是”或“不是”,直到对方猜对为止。
    普吉帝王岛的沙滩上,他与她肩并肩站在长长的海岸线边看着夕阳缓缓沉入海底,海风吹到脸上,咸腥中带着凉爽。他侧头看向她,微微上扬的嘴角带起浅浅的梨涡,笑起来仿佛全世界都亮了。初见惊艳,再见安然,大概就是形容他见他的吧。他见过她在酒会上的不苟言笑,同样也见过她在普吉岛上的语笑嫣然。第一次和她玩了这个游戏,她欣然答应,却屡猜不中。从脚下的沙滩眼前的海浪猜到头顶的白鸥,远方的夕阳;从不远处的烧烤啤酒猜到树上的香椰,没有一个是猜对的。他轻笑着她不懂自己的心思,她开始自暴自弃是放弃这个游戏,与他讨论起明天的行程来,却冷不丁被他拉入怀中。他看着她的眼,“傻丫头,我想的是你啊。”她羞红了脸转身佯装生气,他步步紧跟一路不断讨好。银铃般的笑散落在海边某条不知名的小路上,她红扑扑的脸蛋与浅浅的笑已藏进了他的心底。
    北京的某家医院里,她扶着因保护她而受伤的他坐在长椅排着队等候,她闻着消毒水的气味有些心不在焉,她回想到刚才的那一次牵手不觉,看向身边的他,深深的酒窝,亮亮的眼睛。她不知怎么竟有些心动,竟很享受被他保护的感觉。他看着满大厅的人群,觉得等待是如此漫长,为打发时间,又一次和她玩了这个游戏。她想,他猜,他直接问她想的是不是他,她连忙否认,她看见他眼底的失落,却又忍下心底的小心思黯然不语。她其实是在想他的,只是不太好意思说出口罢了。
    五一的婺源,两个人将这个游戏带给孩子们。他问孩子们知不知道他想的是什么,心直口快的大胖说他一定想的是那个美丽的姐姐,他一面笑着小孩子敏锐的观察力,一面转头看向她笑而不语。轮到她时,亦有孩子问她是不是在想包大爷,她再次否认。他眸中的光瞬间黯淡,在那一个瞬间,他真的认为她一点都看不上他,甚至连感动都没有。而数小时后那一句,“我有点喜欢你”让他激动得发狂,一把将她抱起感叹世间的变幻莫测。他问她为什么刚才不肯说自己想的是他,她笑着将碎发别到耳后说当着孩子们的面秀恩爱不太好。他开玩笑似的问她如果当着他们孩子的面在不是要拒绝早安吻这个操作,她翻他一个白眼告诉他自己还没想那么远。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让她现在开始想,十个月后大概就有答案了吧。
    很可惜,一年过去了,她的答案都想的差不多了,他的小情人依旧未曾来临。
    他失望之余带她去了迪士尼,五一的迪士尼人实在多到崩溃,就算抢到了快速通道,也正要等上半个小时。她主动提出要和他玩这个游戏,他欣然答应。她刚刚想好就第一个被他猜中,她嘟着嘴问他怎么知道,他说自己看见她望着前面小孩手上的爆米花差点流下口水。她不服气地说自己明明没有,话音刚落嘴唇便被封死,她欲反抗,却被他钳制的更紧。良久,他松开呼吸困难的她,“你在想什么我还会不知道?乖啦,等下玩完这个就带你去买。”他揉揉她的短发宠溺地笑着,不顾旁人的目光再次拥她入怀。
    后来,他们因为包太的干涉开始吵架,她哭着说分手连夜从南通驾车回上海。回到欢乐颂后,她心里突然漫上一丝丝后悔。她把手机开机,等着他的电话。她想,如果他哪怕是发一条短信给她,她也是会原谅他的。她足足等了三天三夜,什么也没有等到。她彻底死了心,向老谭请了一个星期的长假去普吉疗情伤。她一个人走在普吉的海岸边,当太阳缓缓掉落到地平线的那一端时,她又想起了那个游戏,她对着盛大的夕阳自言自语:嗨,你猜猜看,我在想什么?“我想的是你呀”那张发到朋友圈的夕阳配上这五个字,全世界大概只有他会明白。她潜意识里是希望他看见的,更期待着手机铃声突然响起。然而,依旧没有。在普吉的最后一夜,她躺在第一次来这儿睡的床上,彻夜难眠。她去冰箱里拿了几罐啤酒自饮自酌,在被酒精麻醉到快要睡着时,被一双手从背后抱住。熟悉的气味,熟悉的呼吸。是他,来了。她想起前几天他对她的不闻不问,想起他与她几乎断掉的联系,忍不住眼眶发红叫他快滚。他用力的抱住她,“对不起,我来晚了,我的手机银行卡都被我妈收了,人也被软禁起来,这次来这用的还是老谭的钱,是他把我救了出来。”她突然没了脾气,转身更加用力的回抱住他。不知是谁先勾起吻,房间的温度随着他们皮肤的摩擦升高得飞快。他邪魅一笑,将她抱起。“安迪,我们去床上说话。”
    后来的后来,他们终于有了自己的孩子,在拿到报告单的那天晚上,他们提起那段在婺源的往事,感叹时光飞逝的同时,问她想好答案了没有。她笑着点点头,告诉他,当着孩子的面,还是少秀恩爱为好,早安吻这种事情适合悄咪咪的在卧室进行。他说那样的话便可以等小公主出生后再要个弟弟,果然,两年之后他们如愿以偿。
    后来的后来的后来,他们一家四口都很喜欢玩这个游戏,每当遇到漫长的等待或闲暇的午后,他们总是玩着同一个游戏,并乐此不疲。
    当喜欢凝聚成思念,当惊喜演变为习惯,这大概就是爱情的样子吧,再多的情话也抵不过一句“我想的是你呀”时的温馨,再多的寻常,也终究盖过成一句话——喜你成疾,药石无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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